手臂捅了一下还在盯着前面老师的柳依，低声道。
“嗯？”
柳依被打断思维，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出一道略显不满的声音，而随后，她顺着闺蜜示意的方向看去，待看到抱着双手坐在最后面的那张熟悉面孔后，她顿时露出笑脸，本来还显得平静的表情多了几分欣喜。
姜灵素露出玩味的表情，细长的眉头上下跳动着，眼神不住地在二者身上流转，一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于是，柳依报以嗔怒，伸出手从桌子下面轻轻探向对方柔软的腰间细肉，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掐了一把以示惩戒，完事还眉头一横，仿佛是在警告。
姜灵素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手更是下意识地想要反击，但她幅度较大的动作引来了老师的注视，最后只好收敛表情，装作无事发生，唯有用那幽怨的眼神盯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柳依。
顾子谦坐下来之后便看到了坐在前面的柳依。
而随后。
他也注意到对方显然是在旁边姜灵素的引导下看了过来。
所以他朝着那边为微微一笑。
最后，也没有打扰到课堂秩序，安静地坐在原地等待对方下课。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