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的手抚过陈慢的后背，光滑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然后还有没有干透的汗水，摸上去很真实，而听到陈慢的这个突如起来的问题，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显得有些惊讶。
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说嘛！我就是随便问问，绝对不会生气！”陈慢仰起头露出大大的眼睛, 眼眸之中写满了好奇，而脸上的笑容更是和蔼可亲, 显得很友好。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沉吟片刻, 顾子谦靠在床头半搂着陈慢反问道。
“怎么还有真假的分别？”
陈慢嘟起嘴巴，才恢复了几分气力的身躯不满地扭动着，但随后，她还是安分下来，眼睛一转，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我先听假话吧！”
“一般般，平平无奇。”
“哼哼！你就知道说婉容姐的坏话，人家哪里平平无奇了？你都不知道平时有多少学生为了和婉容姐说句话专门来咱们店里面买东西，而且……而且好多男孩子都有跟婉容姐搭讪，只是……只是婉容姐好像都不喜欢罢了！”
陈慢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顾子谦，小手更是下意识地在后者的腰间掐上一把来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