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
“给人当小的还这么说出来？”
周婉容看向刘娅，似乎是在自嘲，但脸上却又没有流露出自卑的表情。
“没！”
“我沉默可不是因为瞧不起你……”
“其实……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低人一头的事情，大家都有各自的苦衷。”
“比如说我，年轻时候读书，家里穷，又正好遇到一个愿意帮助我的男人……”
刘娅盯着周婉容的眼睛，急忙解释，而随后，她更是若无其事地提及了自己的事情。
随着说话，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回忆之色。
时而欢乐。
时而悲伤。
时而又满是自嘲……
复杂得没边。
“所以，有的时候并不是你去做选择，而是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就只有它，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再次伸出手搭在周婉容的手背上，刘娅就好像是看透了人生一般做出了总结。
于是，周婉容的表情微微变化。
她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老板会忽然间好似朋友一样跟她讲诉自己的经历。
而且，还是那样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