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住了侍卫,对年迈的左相深深一礼,这才笑容满面温和的问道:“老师有何要事非要找我呢?”
“太子殿下既然还记得幼年曾受教于老夫的事情,那老夫便倚老卖老受了这一礼。不过,太子殿下迟早会登上大宝,君臣之礼亦不可废,请受老臣一礼!”
李东阳带了头,户部、兵部、工部三位尚书自然也跟着恭敬行礼。
“若不是今日急报事情重要,而皇上和监国摄政的琅邪王都不见人影,老臣没法,只得硬闯东宫,也不会扰了殿下雅兴。殿下若要责罚便由老夫一力承当。”
习麒见左相一脸焦虑,也不耽误时间,赶紧道:“各位爱卿免礼!责罚亦免了!老师快说究竟何事?”
李东阳语气沉重的道:“铁布肯乌牧场出事了!今年冬天遭遇百年未遇的严峻寒潮,至少死了150万头牲口,这是牧场总数的二成以上,由于持续不断的大雪和特低的气温,牲口还在继续死亡,不仅冻死了大批牛羊,连战马也死了不少!而那些战马开春了是要上战场去的!这势必影响陛下先前亲自定下的战策。”
习麒一听有些惊讶,“铁布肯乌牧场素来产良种战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