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花的道,“不知道多少人被你的佛口蛇心给骗了去。”
公孙煊渁含笑低头看她,那女子身姿婉绰,沉在一室明灭的月光中,因为疲倦有点眼眉困顿,素日明朗的气质便多了几分烟笼雾罩的迷离慵懒,那扇在他掌心的浓密长睫,让他想起猫儿,一般的懒,带点黑夜中潜行的神秘。
那掌心扇动的睫毛,扑扑的痒。公孙煊渁微微的笑,轻轻道:“听见什么故事了,这么丢心失魂的?”
风菲菲沉默了一瞬,和他说起姬嬛的故事。末了总结的道:“由来误会害人,真是再也错不了的事。”
公孙煊渁却道:“不,不是,之所以会有这般致死的误会,是因为还不够爱。”
风菲菲不服气。反驳:“你看残影那般怀念,还不叫爱?”
公孙煊渁笑而不答——男人不是女人,会将愧疚怀念和爱混为一谈,不过不必和小傻瓜解释那么多,好歹那是个情敌。
风菲菲有些心不在焉问他:“公孙煊渁,为什么你,你们,特别容易经历些寻常人经历不了的事儿。”
公孙煊渁笑了笑,拍她的背哄她睡觉,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寻常人嘛。”
风菲菲听得一笑。觉得这个人真自恋,转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