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便认定了她。
他的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早已因他刚才在地上翻滚的剧烈运动和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悬吊在枯藤上,而重新崩裂,甚至将没有受损的肌肤也拉扯开了,皮肉外翻,血肉模糊。虽然不象当胸一剑那样可能直接丧命,但也是极为触目惊心。而且伤口周围热得烫,溃烂的伤口怕是要引起发烧了。
风菲菲将他的上衣里里外外尽数除下,血水早已顺着他结实的后背流向他的裤腰,再浸了下去。她吸了口冷气。“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再继续吊在那枯藤上。你会失血而亡的。”
“我又分寸,抗得住。”刚才他的确是竭力支撑,但他不会让自己因为力竭而掉下无底深渊的,何况怀中还有她在。
风菲菲也不敢再拖延。麻利的重新为他处理着伤口,尽快为他止住血。但是,她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伤口,怒从心起,刚才。如果他没算好时间,差一点或没抓住她,再或没抓住枯藤,那她或他们便不明不白的做了孤魂野鬼了。
公孙煊渁不以为然的咳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我不会让你死的,有我在的一天,你是不会死的。”
“你哪来的这些自以为是的自信?刚才明明只要差一点……就……”风菲菲气得恨不得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