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的使者们,立在阶上看着那紫嫣被搀走,犹自频频回首,唇角笑意淡淡。
随即他道:“看够了么。”
“紧要关头,戛然而止。”屋檐上飘下风菲菲,叼着根草笑吟吟,“真是可惜。”
“如果不止才叫可惜。”公孙煊渁牵她进去,“我数年追逐就会付诸东流。”
风菲菲笑而不语,却问:“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
“就是那样。”公孙煊渁答得轻飘飘,知道风菲菲不会信,却也没想费尽心思去编什么能让她信的谎言。
风菲菲转过头,深深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无奈的叹气,道:“假如我现在吃醋啊什么的,你会不会把纸条内容告诉我?”
“不会。”公孙煊渁回答得很让人郁闷。
风菲菲瞪起眼睛,半晌“噗嗤”一笑,道:“哎,以前,那啥啥狗血的误会啊虐啊折磨啊错过啊没完没了,看的时候痛苦万分,看完之后觉得脑残,现在我倒希望,我能真的脑残一回。”
“误会是建立在信任不足的基础上的,而我不认为,我们经过这许多事,还会出现不信任。”公孙煊渁深深看她眼睛,“菲菲,我爱着你的坦荡明朗,你是我一生里绝不会看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