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铜脸皮抽搐了一下,恼怒的瞪着他:“军仔,今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要是还念小时候罗姨对我们的好,就赶紧帮我叫细标出来。”
“三哥,你看看我现在,食鲍翅、着阿玛尼,开靓车、玩大富豪夜总会的靓女,每次返乡下,你看看是谁总被围着转呀?”卷发青年口中啧啧叹道,边说边煞有介事的拂拂身上敞开的名牌西装的衣领,“不是做弟弟的说你,大家一起从村里过来香江捞世界,你和细标两个都几年了还混成那个死样!细标老妈病重不够钱医,他大哥娶老婆彩礼凑不够!我真是不忍心啊,好心好意要拉好兄弟一把。你自己死脑筋也就罢了,为什么非要阻住细标跟我一起发达?”
肥铜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啰嗦!你做的那些事,我回乡下都不敢告诉二伯!我怕他被乡亲背后戳脊梁骨啊!”
卷发青年嘴角上扬不屑的哼了一声,侧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成伟梁一番,“你叫周国栋?细标说前几天打混架,你帮他挡过一棍?”
“我是!”成伟梁点点头,心想这个军仔似乎在联义社里混得不差,一会要是跟他们起了冲突,也许他可以帮忙说说话做个居中转圜。
“那走吧!”军仔头一扁,示意跟他进去。
成伟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