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谁一开始都是从苦练基本功开始的,你若觉得不熟练可以回去多弹几遍,弹多了自然就谙熟了。”
“先生教诲得是,”陈旻桃受教,见慧先生斯文地啜着茶杯,好奇地问道,“慧先生可喜欢河红茶?”
停下了喝茶的动作,慧先生笑答,“四小姐微察,你是观我有副河红茶具才这么问的吧?”
陈旻桃一脸憨态地挠了挠鼻头,并不居功,“是我房里的萃文跟我提起的,她从前跟着我来闺学的时候偶然注意到的,“虽然自打蕊妈妈被打包送回东府后,跟着我出来走动的就换成了秋菊,”我房里最近分了一砖九阳河红茶,但是我怕苦,喝不惯,就想着给您带过来,免得浪费糟蹋了制茶人的一片匠心。”
若是下巴上能长出胡子,惠先生现在一定是捋着山羊胡哈哈大笑,“好个一片匠心,那为了这片匠心,我也要勉为其难收下了!”
伴在一侧的秋菊适时将一早带在身上的布包递给了稻海轩里伺候的书童。
陈旻桃与惠先生又续了半盏茶的话才起身告辞,等回了自己的梧桐居,赫然发现针线上的房嫂子已等在外堂里了,萃文迎上来在陈旻桃身边耳语几句,陈旻桃微笑着冲嫂子问了声招呼。
大夫人早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