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挟制,蕊妈妈就算两条腿下地能跑能大跳,陈旻桃也有的是招让其回不来。
陈旻桃一副全然信任翠文的口吻,“萃文等下次东府再派人来时,问问看她老人家那边缺什么,院里要有好的对症药材就派人送去东府那边,要是咱们院子里没有,就拖人问问门房那边可能帮着采办点好药材,从我的账里出,蕊妈妈早一日好我也能早一日放心。”
翠文应了声诺,不愿揭破小姐一月的月例才二两银子的可怜事实,只点头应承着,接着又回了几件院里的琐事,陈旻桃头歪在一边,呼吸酣然,秋菊和萃文见状,落下床帐退了出去。
至门缝全部合上,床上躺平的陈旻桃才徐徐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屋子终于只剩她一个人,能安静一会儿了。
来京城一年多了,漳州,匪家,陆相节,听上去就像是上个辈子的事,一年的时间,这些东西就轻易地被几千里的官道几道城墙完全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
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洗漱更衣用食,每一个动作都像被尺子量着似的进行,每一步都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毫无自由可言,难怪人们总爱用笼中雀来形容后宅的女人呢,可不就是个观赏用的玩物嘛。
夕阳的余晖在屏风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