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然姐闯了祸便说珂姐有罪责,你也是当娘的,你可觉得这话能讲出道理?”
羞愤满面的大夫人不免又将脊背压弯了几分,不过也更加恨那个始作俑者,三房就是早算计好了老夫人和外人都会如此说,才敢明目张胆地设计陷害自己的然姐。
“娘,然姐心思单纯,就是个孩子,可并不暴力相向,若不是宋家庶姐先动的手且说了极其恶毒的话语刺激然姐,然姐断不会与其动手。”
大夫人这段话已经翻来覆去嚼了七八遍了,老夫人内心其实早就不想再听也不想再陪这个二十多年的大儿媳撕撸宋家那天的事了,可事与愿违,大儿媳是个一根筋到底的脾性,在陈家要强了这么多年,又怎肯轻易吃下这个亏呢!
陈旻然自宋家回来就哭叫着宋璨说的那些难听话,连大夫人听了都觉得气愤,其中一些事必是从府里传出去的。
“娘,您也记得然姐那天学的宋璨的话,若珂姐真是无辜的,为何她要在宋家与宋璨耳语,又在回府后只字不提,宋夫人来西府,就是来提醒我有下人看到珂姐与宋璨在花园里私话,话里还提到了然姐。”
眼前的人影恍恍惚惚,卜妈妈急忙递了参片进老夫人嘴里咬着,苦汁溢满口腔,老夫人勉强回过思絮,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