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皱了一池碧水,涟漪轻缓无声荡开,春风乍起,水波出兴。两岸繁花开得如火如荼,彩蝶翩翩流连期间。
璞玉熟练的铺开画纸,沾墨落笔。
少年她跟着师父学画,每逢春日师父就会带她去城郊踏青,他们的踏青与寻常人踏青有所不同,去到城郊,她和师父各找一处坐下,然后画眼前的山水繁花。那时的晏希总是喜欢每日待在她家里无所事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每逢踏青时,他便与她出门,一同去踏青。她在一边画画,他就找一处他觉得舒服惬意的地方看他的医书或是睡觉。一去便是多年,春日踏青作画俨然成为了她必不可少的习惯。入宫这些年里,师父晏希都不在她身旁,她就自己去。
两岸风景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璞玉用红笔在纸的右下角处落款,抬起头时看见了一袭白衣的宋瑾,他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此处,没有传召没通报,璞玉又是惊吓又是欢喜,眼前的人肤色黑了许多,清瘦了些许,而他的眸子一如从前,乌黑发亮。
璞玉欲要浅蹲行礼,他一把扶住她,温声说道:“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行着些虚礼了。”
璞玉看向一旁的玲盯。玲盯心神领会,眼神瞥向宋瑾,双手一摊,意思是皇上来了一段时间了,但皇上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