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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井然谨慎的接起电话,脑袋里的十二根弦绷得紧紧的。
“喂是井然吗?不打意思,打扰了,我是左浅的哥哥...”说道这里刘玉靖顿了顿,才又问道,“想了解一下,那个文家大少爷的女朋友住在那个医院几层几号病房。”虽然他还不相信病床上躺的那个人就是左浅,可是只有这样说别无他法。
井然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闻言毫不犹豫的把左浅的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号告诉了刘玉靖。
刘玉靖得了具体的地址,马上请了假,往左浅所就诊的医院而去。
刘玉靖在C市工商局就业,才二十几岁已经混了一个小头目了,可以说是年少有为。
半小时后,刘玉靖的车停在市医院停车场,刘玉靖下车以后,直奔从井然哪里要来的住院部。
几分钟的时间刘玉靖就到了左浅住的病房门外,手几次三番的伸在半空中又放下,他到希望病房里躺在比床上的那人不是左浅,末了十几秒,刘玉靖还是咬咬牙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几秒钟以后门开了。
“你是?”文京没有见过刘玉靖,不知道刘玉靖是何许人也。
“我是左浅的哥哥,这里的病人是左浅吗?”刘玉靖见门开了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