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左浅闻言,只觉得脑袋里一片嗡嗡的声音,大脑已经失去了运转的机能,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这四个字。
“老婆,你相信我。”慕锦年见左浅这样子,也心疼极了,可是这始终是左浅的身世。
不可能,不可能,左浅依旧兀自自言自语,仿佛失心疯一般,头疼的快要炸开来。
“老婆,你怎么了。”这时候慕锦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左浅的异常,赶紧把左浅打横了抱起,往车上走去。
上车以后,慕锦年直接开车带着左浅去了最近的医院,15分钟不到便到了医院。
然后有医生赶紧过来接诊,左浅被抬上了担架车送到病房,然后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又送进了手术室。
慕锦年全程都陪伴在左右,最后甚至路父和路小程都来了。
路父实在别墅的监控里看到左浅神经市场的,然后在慕锦年前后脚5分钟不到的时间便跟到了医院,可是左浅已经送进手术室了。
路父还没有问清楚情况,医生就慌里慌张的出来,说左浅颅内出血急需手术,要家属签字。
“颅内出血怎么了?”路父闻言,脸色历时就煞白了,心里没来由的隐隐的担心。
“还有,病人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