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凡听不懂燕子所说的，什么资本运行、商业运行之类，黄平凡所想象中的生意，就是强硬的质量，加上足够的宣传。然后，背后有人撑着，不给人家抄了老窝。
黄平凡的所谓生意，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不讲道理。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商业管理，更不知道什么商业本身的保护机制。
只是，燕子却告诉他，晚清时期，胡雪岩的那一套，在现代商业社会，已经吃不开了。
这个，让黄平凡感到迷茫了。
最后，他只好同意，燕子继续留在原子弹国，继续攻读MBA。
“燕子，虽然你想要继续留下来，攻读MBA我没意见。但是，你一个高一都没有读完的高中生，拿着人家硕士生的课本，真的能看得懂吗？”黄平凡问。
“MBA，工商管理硕士，我专门研究的方向，是企业管理，一直感觉很轻松。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但是，我感觉，自己不能算是单纯的高一学生了。
因为，我在你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将你放在书柜里的，所有课本全都读了。
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中三年及，所有的课本，全部反复看过好多遍了。”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