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贵客至,午时至申时,王羡鱼歇于榻上,未曾有人叨扰。申时一刻,桑果敛息而至,轻声呼唤王羡鱼。得了桑果话音,王羡鱼问:“可是阿父阿母唤我?”
桑果道诺,回禀:“郎君今日心情极佳,唤娇娘前去饮酒。大妇嘱奴等为娇娘着新衣。”没等王羡鱼觉得异样,桑果又问:“娇娘身子可是好些?”
不好又待如何?王羡鱼闻言,轻蹙秀眉,道:“既是父母唤儿,便是身子不好也要前去,以后切莫再说这般坏我名声之语。”
严以律己方能律人,今日有贵客至,且阿父历劫归来,若是王羡鱼称病不出,外客怎么看王羡鱼?若是引阿父、阿母担忧,更是不孝。王羡鱼对父母、对孝道向来不敢有丝毫懈怠,桑果也是知晓的。若不是念在婢子善念,王羡鱼就不仅是出声训斥这般简单。
对于王羡鱼这般行径,桑果已是习以为常,得了训斥后俯身称罪。王羡鱼轻叹一声道:“你在我身侧已有十来载,最是懂我心思。我本不应训斥你,但凡事因小见大,万不可懈怠。你可明白?”
桑果诚惶诚恐,俯身道诺。
主仆二人的小插曲不足为道。
再说王羡鱼得了虞氏之令,换了早起时穿的青衣,着一身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