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非仙人,言重矣。”
如此一人自责,一人宽慰便将这事翻了过去。桌上酒菜撤下去后,虞氏看向客人问:“君子才来金陵,可有下榻处?府邸虽简陋,倒有一院客居,君子若是不嫌便住下罢!”
女子比男子心细,衣食住行男子想不到的,女子总会安排妥贴。王恒见妇人开口,面上露出一抹赞赏,跟着说:“君子可有侍人?让仆下传话便是。”客人空手而来,这去传话自是去把客人的随身之物接过来。
客人闻言拱手作揖道谢,婉拒道:“实不相瞒,某已遣奴去友人处送信,不敢失信于友。”
既然已经与友人有约王恒自是不好留人,于是颔首道:“君子有恩,日后有言差人前来,愚不敢有半句怨言。”
一直弹琴之人听阿父这话,手一顿,错漏了一声,惹得上首之人皆看过来。王羡鱼余光见众人面上各色,心下恍惚,干脆罢了手,对上首之人行礼道:“阿鱼学艺不精,唐突了客人,请阿父责罚。”
上首虞氏颇有些担忧的看过来,只是王恒未说话,她不敢逾越。王恒闻王羡鱼说话,颔首道:“既是唐突了客人,致歉于客。”
王恒让王羡鱼向客人道歉,本来也无甚干系。但王恒身为一家之长,家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