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问话,条件反射的摇头,头饰撞击声玲珑清脆,惹得王羡鱼回过神来,道:“无碍。”
王列颔首,这才回答外人:“不知阁下何人?”
来人被怠慢,似是有些不耐,但忍着回答:“吾乃阮氏,家中行九。今日慕名而来,请大人代为引荐君子。”
阮九之言落下,四周一片寂静。王列更是面无好色,代为引荐?便是王谢郎君为视尊重自己与君子也要说一声“求见”……阮氏?好大的面子!王列知道阮姓,去年年底从外大举迁移至金陵的旁系,因为动静不小,还引得不少人探究。
此人当众拦下自己,闻车内之人受惊,不发一言,求自己办事言语不显恭敬,何意?王列思绪翻飞,斥责之言数多,但出口却是只有寥寥几字:“阮九?不曾听过。”
外面有人闻言扑哧笑出声来,王列却是置若罔闻,对车夫嘱咐道:“莫要耽搁与君子的时辰。”
车夫自是知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道诺,扬马鞭道:“烦请郎君让一让。”
而那阮九被王列奚落,面上一阵难看,又听岔了王列话中的意思,以为王列现在正要去会君子,显出刻薄之色,轻哼一声:“不过是丧家之犬!”
他以为君子不在马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