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羡鱼相比,那三位郎君似是乐在其中。冉公举止更是不羁,众人行至亭中正襟危坐,他却懒散的半卧在席上,丝毫没有仪态可言。时人虽对叔夜公(嵇康)放浪之态颇为推崇,然其人未得善终,名士之流便鲜少学他。冉公如此风流之举,倒是让众人想起那位名士,因此不由生出亲近之心来。
王羡鱼见此也稍稍放松了些,只不过亭下窃窃声不止,议论之声又频频入耳,她无法装作不知道,因此还是有些不自在。
就听有不确定之人问左右同伴:“此女莫不是前些日子让谢尔那厮念之不忘的黄裳女郎?”
同伴回道:“君子方才唤她王家女郎,想来就是她了。”
也有郎君拍腿憾道:“小娘子果真霁月之姿,可惜不爱露面,倒叫我等错失亲近美人的机会,啧啧……”
更有小娘子手捂胸口,悲道:“这王家娇娇与君子如此亲近,真真叫我愁肠百结,苦矣。”
这些毫无遮掩之话四起,不仅王羡鱼听的分明,便是亭中其他人也听的真真切切。本来王列正与冉公请求问医一事,半途也被这些嘈乱之声打断了将说之话。冉公见王列如此,生生笑了出来,调侃王羡鱼道:“小娘子以往深养在闺中,此后可要多出来走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