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王恒也微有讶异,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一时拿不定注意到底该如何。
王羡鱼先一步进来,也未说赘言,直道:“阿父阿母放心,冉公与兄长交好,只是过来看一看便走。”兄长请冉公过来,一路丝毫未有忧色,想来似是不惧。
王恒与虞氏二人听罢松一口气,唤婢子煮酒烹茶。不时,王列与冉公二人相携现身,还未进屋就听冉公笑道:“诺大的将军府,竟是比寒舍还要清贫几分。”说着啧啧摇头,叹息不止。
王羡鱼哭笑不得,小声道:“冉公性子不羁……”也只来得及解释这句,王列与冉公已经抬脚而入。
众人相互见礼过后,冉公行至王恒床前,不过扫视一眼便笑道:“想来将军已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外界传的那般不堪?”说着看向王列,揶揄一笑。
王列一本正经道:“外界传言做不得真!阿父重伤之身,还劳冉公费心一看。”
两人这般互动,王恒与虞氏皆是看在眼里,疑惑之下榻上之人还是客气道:“劳烦冉公费力。”
冉公见将军客气,也笑道:“将军言重,某懂雌黄之术,又与列小郎交好,不过尽绵薄之力罢了。”
谈话的功夫,冉公已是有了结论,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