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碌碌为名利,又无世家涵养,只怕天子此举……过犹不及。”
王恒未应话,却是另说道:“阮氏本就不敬在先,列并无过错。”便是天子有意为庶族撑腰,然昨日一事发生时,两方的立场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以下犯上之举确实死有余辜。真正让天子动怒的却是另一桩事……
阿父此话若是唤做旁人去说,王羡鱼或许只会以为是叫屈之言。但从阿父口中说出,却是迥然不同,阿父此言明明白白是一个定论,王羡鱼一点就通,因此问道:“既然如此,太子为何要将兄长押入廷尉?”
王恒却是陷入沉默,也不知是不愿说,还是不知如何说起……
“圣旨到!”一室静默中,有仆从慌忙跪在门外喊道:“郎君,圣旨已到门前,请郎君去前门接旨。”
三人俱是一惊,王恒如今虽不如传闻中那般岌岌可危,但到底也是重伤未愈,如何能接旨?思及此处,三人皆是冷了脸。
王恒到是未有迟疑,沉声吩咐母女二人:“着衣。”自从王恒养伤在榻,屋内除去家人能进,便只有木柳与桑果二人能出入。如今一家三人谈话,那二人已经避让出去,因此室内并无旁人。
母女二人得郎君之言,虽是心疼,但到底不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