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声不吭的受着。但如今却是言语如刀的唾骂,俨然是抱了死谏之心。
王羡鱼又悲又恼,伏趴在虞氏腿上哽咽出声:“阿母,古语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阿父上阵杀敌保疆土安宁;兄长这些年来助寒子谋出,桩桩件件无一龌龊,苍天定不会负我王家。阿母三思!”
虞氏见女儿伏在自己膝头,面上又喜又哀,忍不住伸手去抚女儿的长发,柔声道:“这些年来委屈阿鱼了。”说着不够似的,贪婪的一遍一遍抚着。慈爱的看着女儿。
虞氏这话俨然是在做最后的离别之词,王羡鱼急怒之下面上惨白,可越急越乱,恍惚之下竟是找不到说辞。急的不可自抑哭出声,六神无主地哽咽:“阿母心善,便当可怜可怜女儿行么?若这诺大的将军府只余女儿一人,女儿如何是好?”
虞氏鼻子一酸。平常阿鱼谨慎小心,自己虽是宠她。但她向来不敢逾矩。若非真的无法了,她如何会说这话?一边是亏欠的女儿,一边是夫主与养子……半晌后虞氏面上终于有了松动。
虞氏伸手扶起王羡鱼,面带柔色,道:“阿鱼,如今生死存亡之际,阿母却是不能不顾大义。天子虽是待我狠心,但到底他养我育我,我不能见他被后世诟病!”
王羡鱼歙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