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起关子来。王羡鱼见君子如此,又是一声叹息。不敢行催促之事,只好乖巧的候着。
待一壶酒罢了,君子才道:“此事将军不愿与小娘子说,实是不想小娘子心生愧疚。”
王羡鱼一愣,心有疑惑,兄长入狱竟是与自己有关?思及此处,王羡鱼对君子一礼,道:“还请君子为阿鱼解惑。”
见小娘子诚恳,君子终是应了王羡鱼之言,说道:“陛下得到密文,其言说列小郎实为前朝司马氏遗孤。”
王羡鱼倒吸一口气。司马氏遗孤?前朝旧臣天子尚且想赶尽杀绝,若兄长真是前朝遗孤……难怪!难怪君子无碍,兄长却因为阮氏而入狱。
王羡鱼将这则消息咽下,想起君子方才说的此事与自己有关联。又恭敬问:“不知阿鱼……”与她有关,兄长若为前朝遗孤,那她又是什么身份?
君子此次倒是未再停顿,直言:“传言不实,小娘子才是前朝司马氏遗孤。”见王羡鱼面露惊愕。他叹息一声,道:“前朝天子禅让帝位时知晓虞氏不容他活,便将有孕在身的婕妤托付于不显的王氏照看。”当年的王氏便是如今的临安将军。“近日,也不知谁人密告于天子,列小郎知晓后便将此责揽于自身,言说当年的婕妤生下男胎,只为保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