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将军不肯点头。因此流之只好请小娘子过来一聚。”
王羡鱼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听闻君子已有计策,慌忙请教。
君子颔首,道:“只怕此计要委屈小娘子。”
只要能换兄长平安,一点委屈又算什么?王羡鱼丝毫不为所动,只请君子言来。
君子道:“不管如何,现今只有将当年之事公诸于众才能暂且保列小郎平安。”
王羡鱼颔首,但同时又生出疑问来:“天子疑心甚重,若是他直接……”直接在狱中将兄长抹杀呢?便如同上次假使一案……
王羡鱼未尽之言,君子心知肚明,安抚一笑,道:“事关嫡庶之争,若是列小郎身死……只怕贵族之众不会善罢甘休!”
王羡鱼松一口气。
天子要以庶族代替世家之流,此举只能缓缓图之。若是还未开始便得罪贵族,那也只能用愚蠢至极来形容了。好在天子虽然糊涂,但也没有糊涂至此。
说来好笑,如今兄长被太子关押的由头反而成了保命符,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王羡鱼方一分神,君子又继续道:“列小郎与小娘子身份公之于众后,为保小娘子性命无虞,只怕要委屈小娘子一二……”
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