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敬豫二字，卫衍脸色也是一变，沉声道：“疯人疯语罢了！”
能压卫衍一筹，冉覃心情大好，笑言：“如今你算计王家小娘子，便不怕以后她知晓真相寻你麻烦？”
说到王羡鱼身上，卫衍也是一笑，道：“小娘子心悦于我，便是知晓也不会如何。更逞论我助她兄长脱困？”
冉覃虽是知晓此人攻于心计，但见他如此待人还是生出嫌恶，忍不住戳穿：“王列分明是你用计送入廷尉狱中，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将司马氏遗孤消息透露于当朝天子的是他；知晓天子有意立庶，唆使阮家人当街拦马的是他；打死人的是他；如今来装好人的也是他。卫衍做这些动作只为将王列送入世人眼中，好成全他自己的心思。这些过程中，顺带的便将天子有意废世家的行径公之于众。一箭双雕，多好！好的令人毛骨悚然。
冉覃夸张的做出骇然之状，道：“好在我并未与你为敌，若不然此时只怕坟头的草早换过好几茬了。”
卫衍轻笑出声，道：“你将我看做豺狼，便只看见我兵不血刃的谋划。却从未体会我的苦心。”说着摇头叹息。
冉覃一噎，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来哪里有卫衍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