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懂,要老奴说,这王家如此大逆不道就该杀。”
天子嗤笑一声,道:“真如你所想的这般简单就好了!”
孙则德轻声道罪,知晓天子如今是想找个人说话,便大着胆子道:“陛下对此事是如何打算的?”
天子却是叹息一声,显然未想好到底该如何。
孙则德轻轻一笑,道:“陛下如此烦忧,何不去寻后宫娘娘们说说话?婕妤娘娘已是几日未见天子,昨儿个见着老奴还托老奴说好话呢。”
听到婕妤二字,天子自是想到前朝婕妤,因此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头。甩手道:“去后宫只会更头疼。”
孙则德见天子厌烦,点到即止,恭敬的垂首道诺,虽是算计了赵婕妤。但他面上未见丝毫得色,若是赵婕妤在此,定是要指着孙则德鼻子直骂老贼卑鄙。
这室内又是沉静半晌,孙则德叹息一声,道:“陛下如此劳神。倒叫老奴看了心生不忍,不如此事便交与两位皇子去办,陛下也好歇歇。”
天子闻言闭着的眼睛睁开,随即又垂了下去,道:“也可。”他知晓那两个争权夺势的儿子无利不起早,要是真交与他们二人去办,定是不会吃亏。想到此处天子紧绷着的身子松了下来,对孙则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