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院出来后,王羡鱼向阿母寝屋走去。因着明白过来那日卫衍为何拒绝阿父,王羡鱼嘴角便一直扬着没有下来。一旁的桑果看出不对劲,不由揣测起王羡鱼此时心情大好的缘由,想是与客院的那人有关……
王羡鱼行至阿母寝屋之时,王律也在,正肃色与虞氏说着什么。二人见到王羡鱼进来,声音未停,只听王律说:“此去少说也要半月,多的话两月罢!”
王律话毕,虞氏面上生出担忧来,道:“你此去凶险,注意安全。”
王律拱手,道:“孩儿记下了。”说过之后才转过来对王羡鱼行礼,道:“阿姊,律奉皇命前去剿匪,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还请阿姊代律尽孝。”
王羡鱼方才听见二人说话已经面有惊色,如今听弟弟是去剿匪,更为吃惊:“阿律去哪里剿匪?天子怎会让你前去?”
王律回答:“金陵往南四十里有盗贼出没,今日早朝太子推举律,天子便应下了。”
太子?王羡鱼与虞氏二人脸色都不大好。
王律见阿母与阿姊脸色不对,迟疑一瞬,道:“今日太子去亲兵营寻我,与我说起此事时,并非有恶意。”
无恶意那便是好意了!虞氏冷哼一声:“无事献殷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