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是看不出来分毫,你这人实是让人看不透。”不过也是,小小伎子尔,弄色侍人之辈,确实不屑口舌之辨。
想到此处冉覃不禁生出叹息来,道:“你这人果真是无心么?对墨玉你尚且有几分怜惜之心,王家娇娘呢?既是色诱之,为何又唱一出戏逃离王家?”前一日诱小娘子入陷阱。后一日便备好逃离之策,王家小娘子若是知晓了不知该如何心伤啊……
卫衍只是一笑,道:“你焉知我对王家娇娘无心?”
冉覃冷哼一声,嫌恶之色丝毫不加遮掩:“你若是有心,便不会踏入这金陵城中来。”冉覃说罢又是换了一副神情,带着几分讨好,问:“某有一事不明,你怎么知晓王家小娘子便会对你死心塌地?小娘子不是不愿远嫁么?”
卫衍似笑非笑,倒是未隐瞒:“我告知她我是卫衍!”
冉覃倒吸一口气,随即生出愤懑来:“你这人怎能这样?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可知这些天来我百思不解王家娇娘为何突然便死心踏地的对你痴心不改?”原来竟是这般简单的缘由。
“你告知她你会留在金陵是么?”冉覃又问。
卫衍心情也不知好还是不好。竟然一一为冉覃解惑,嗯一声,道:“小娘子问我可是回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