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捱到天明。卫衍已是身子滚烫一片,显然病重了。
天色蒙蒙亮时,王羡鱼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从卫衍身旁窜起,顾不得其他,拍着窗子唤人。这间柴房也不知是不是被人特意关照过。任凭王羡鱼喊破了嗓子也无人过来看一眼。
王羡鱼又急又怒,一会儿上前去探看卫衍病情,一会声嘶力竭的求助,就这般来回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有人骂骂咧咧过来。
听到门外有动静,王羡鱼大喜,在里面道:“君子生了温病,烦请你们寻大夫诊治……”
话音还未落下,那外面之人嗤笑一声:“请大夫诊治?如今拖你们的福,太子府里里外外被人围住,府内人根本出不去……”
王羡鱼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听见府内人出不去,换了话,急急道:“那可有治温病的药?”
那人未做声,手上动作却是开了门。见里面情境,那仆从打量许久,才将视线放到王羡鱼身上,猥琐一笑,道:“药自是有,不过小娘子拿什么来换?”
王羡鱼一愣,立马便明白过来这人的意思,气的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出声呵斥。
那仆从见王羡鱼不做声,啧一声,道:“小娘子好算计,不给些好处想白遣人做事?世上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