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适用。不过有一句话却是可以一说,与君共勉。”
王羡鱼顿了顿,继续道:“曾经我也曾迟疑不定!”
这话出来,阿形抬眼看向王羡鱼。王羡鱼对她一笑,道:“你曾去过金陵,该是知晓我家中变故。前朝天子不容,将军府岌岌可危,我生在将军府,又被谣言有扰以为自己出身不高。”
“那时君子来将军府,阿父让我弹琴待客,君子与父兄侃侃之言扰我几日神思不定。后我又与兄长去赴君子之宴,宴中君子护我躲避小人,此后我便一直对君子念念不忘。”
这话倒是让兄妹二人一齐沉静下来。他们此举确实卑鄙,也难怪王羡鱼会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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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羡鱼行至六皇子府邸之时,阿形已经候在门口。王羡鱼下车时她过来搀扶,一双手冷的吓人。许是这两日王羡鱼本就带着火气,此时见阿形不自爱,便生了恼,因此怒道:“六皇子府邸便无人迎客?”
阿形对王羡鱼向来敬重,过来接王羡鱼更是不用多想。倒是没想到一向温婉的女郎会这般大声斥责于她,阿形一时便愣在当场。
见阿形愣住,王羡鱼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反手握住阿形,放柔了语气,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