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难得觉得有委屈之时,今次实是头一遭觉得如此。
卫衍也觉得此次王敬豫手段太过孩子气,想着卫衍不禁笑出声,道:“敬豫难得如此,你也莫要在此事费神。”说罢便岔了话题,道:“集兵之事如何?”
天子优柔寡断,以平等之心行不公之事已不是一次两次,将希望寄托在天子身上实是愚蠢。
姬宁闻言沉默一瞬才颔首道:“大军已然集结。”说罢姬宁顿了顿,迟疑道:“不到万不得已,暂且不动罢!”
这步棋本也是卫衍最后防线,不过他见姬宁犹疑不定,倒是生出几分失望,道:“成大事者,最忌优柔寡断,你有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心,然旁人焉能与你同心?”若是同心,也没了夺嫡之争。
姬宁叹息一声,颔首道:“流之说的是。”他并非下不了决心,只是到底不愿走向违逆之道。
卫衍见姬宁叹息,道了句:“集兵之举乃最后保命的手段,我并非让你谋逆,你莫要多思。”也怪他心思深沉,说话留有余地,这才让姬宁误解。
姬宁听这话心中一松,对卫衍拱手一礼道:“多谢流之为我筹谋。”
卫衍也是有所求,互利之事罢了,见姬宁客气,笑道:“何须如此。”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