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王律才不好受的哑着嗓子道:“是我没护好阿姊,兄长责罚我罢!”
司马纯闻言拍了拍王律的肩膀,道:“不是你的过错,如今阿鱼平安回来,我们早些回金陵也好让阿父阿母放心。”
王律回:“回金陵一事已经备好,兄长与阿姊一路舟车劳顿,暂且歇息两日……”
话还未说完便被司马纯拦下,他摇头:“耽搁久了只怕有变,早些回去早些安心。”说着司马纯便下去休息,留王羡鱼与王律姊弟二人相顾无言。
王羡鱼不做声是怕王律多思,王律不说话是因为无脸面对王羡鱼……到底还是多想了。
“那日是我之过,我不该独身出门。”最后还是王羡鱼率先出口。
听王羡鱼这话,王律更是觉得无颜以对,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羡鱼忽然笑出声,道:“我们一母同胞,哪里需要这些客套话?”
王律被阿姊这般一说虽然依旧自责,但面上苦大仇深的表情倒是收敛不少。姊弟二人相视一笑,都不再提这话。
在边塞住了一夜,第二日兄妹三人动身回金陵。这一次队伍依旧不曾浩荡,兄妹三人轻装上阵向金陵急急而去。
路上王羡鱼才无意中从弟弟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