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听罢王羡鱼之言。面上震惊之色一览无余。虞氏胸口上下起伏,许久不曾感到这般气闷。好半晌虞氏才平定下来,看向王恒道:“郎君怎么看?”
王恒在朝堂之上打拼这么多年,哪里看不出来这其中的蹊跷?既然懿旨下来,那这件事肯定是司马纯默认的。司马纯是什么样的孩子。他这个做阿父的多多少少还是知晓的……因此只听王恒叹息一声,道:“此事便听阿鱼的罢!”
得了王恒这么一句话,虞氏愣了愣。随即勉力压下去的恼怒在这一刻蹭的冒出来,她也并没有做出多失礼的举止。只是拂袖而去,将王恒与王羡鱼二人留在身后……
懂事以来,这还是虞氏第二次发火!
虞氏这一气便是三日,整整三日不曾出门,谁也不见,每日只食一餐,将王家上下吓得不轻。
虞氏这一举动最后惊动了朝堂之上的天子。在第三日晚间时分,天子登门跪在一旁王羡鱼身侧,这才请见虞氏一面。
里面母子二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等司马纯出来后,王羡鱼便被兄长告知无事。至此,跪了三日的王羡鱼这才被搀扶着回房。
第四日晨早,王羡鱼起塌后桑果告知她虞氏已经起身,如今正在厅屋候着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