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冉覃正在忙着用针,闻此言反讽了一句:“方才用药之时你不是也看过了?”
那名大夫一噎,随即便听到王敬豫阿父斥责二人停下。冉覃本就有脾气,如今见救人不成,还险些害了人命,心中本就一肚子火气,如今又被人当仆从呵斥,哪里忍得下气?
因此斜斜看了一眼王家人,嘲讽道:“今日用药,昨夜某便将玉盒放在枕边让王家郎君借药气,谁知晓这一夜怎么回事?你们得闲怀疑某,不若在自家寻原因!”
闻冉覃此言,那一直伺候王敬豫的婢子二人便跪行上前,一齐喊冤。
王敬豫小叔一直沉思未做声,如今见婢子喊冤才开口问:“那这药便无人碰过?”那两名婢子对视一眼,便将方才药丸丢失不见,王羡鱼等人相助一事道来。
桑果说着生出忿忿:“之后王家人便没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默认大妇害他王敬豫不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跑到人家家中来害人?
并非桑果多想,便是木柳也皱了眉头。若是换做她听到此话,便是心有怀疑也该训斥婢子两声!但王家却是连这等面子功夫都不肯做,他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便笃定是她们为之?
桑果见木柳与王羡鱼二人面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