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直不见动静,难怪司马纯一直关门守城,原来是在等王律回来。
虞沉蹙眉不止,看向虞荐,问道:“之前我便说事情不对,写信与你时,你怎么不仔细着些?”如今倒好,想退都无处可退了。
虞荐自方才眉头便一直没有舒展过。金陵城的内应寄信于他,言说司马纯忙着扶立寒士,还准备削弱世家的影响力,因此朝堂上下内斗不断,他才立下决心要南下而来。
得知虞沉的消息后,他也问过朝中内应。内应告知他掌管屯兵的卫尉对天子离心,缘由是因为这卫尉的大妇为弘农杨家人,天子对杨家出手已经不是新鲜事,不过“通敌叛国”之罪却难让人接受。
天子对世家起了心思,这在朝堂之上也不是新鲜事,这卫尉推脱不出兵,与其说是在向世家表态,倒不如说是世家在向天子表态。
这其中弯弯绕绕说起来复杂,不过总而言之便是司马纯不是不出兵,而是根本无人可出。
但哪里知晓到这里一切都变了!至今甚至不足三个月。
难怪一路行来畅通无阻,虞荐还以为是自己浩荡之众引得那些守城之兵不敢反抗!
好个司马纯!好个卫衍!好个王律!
虞荐眸光冷凝,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