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柔听罢甚是赞同的颔首,拉着王羡鱼手,道:“阿鱼懂我!阿父是个闲散性子,这些日子钻研到学问里,已久不归家。阿母前日那话……怕不是她心中所想。”
蒋婉柔说的也不算委婉,王羡鱼跟着点头,久闻蒋婉柔阿母是个柔顺的性子,怎敢自作主张行事?怕是蒋婉柔阿婆示下的罢!
糊涂!虽说如今世风开放,夫妇谈论时政时常有之,但蒋婉柔夫郎是什么人?当朝天子啊!蒋婉柔身为大晋皇后,一国之母,言谈举止皆有人时刻注意着,若是被有心人捉了把柄,一句“牝鸡司晨”便能叫蒋婉柔以后抬不起头来。
王羡鱼道:“嫂嫂不必太过在意这些话,兄长从政以来,万事三思后行。再者,兄长有了定论之事,又何曾改变过?”不要到时候吃力不讨好,两头得罪才是。
蒋婉柔俨然已经有了定论,如今听王羡鱼想法与她一样,松了一口气,道:“正是,我也是这般想的。”有个不省心的娘家,蒋婉柔也难做,她与王羡鱼合得来,自是知晓王羡鱼心中所想,如今与她说这些,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罢了。
王羡鱼大概也能猜出几分蒋婉柔心思,不过倒是没有生出不悦,蒋婉柔能与她说这些不为人道的苦楚便说明她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