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好像是宿醉之后断片了一样,只隐隐约约记得进病房来是要帮萧颜搬东西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还好吧,刚才这个吊灯突然掉下来了,好巧不巧的就砸着你们俩了,你说说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太惨了太惨了,反正也到该换班的时间了,你们俩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去吧去吧。”萧颜靠在窗边啃着苹果指指地上碎的乱七八糟的吊灯,跟他们两个解释。
两人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诡异,但是照现场这个情况又实在说不出什么疑点,于是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迅速收拾好地上的一片狼藉,朝萧颜敬了个礼就出去了。
萧颜全程保持着既不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直到他们出去,关上门之后,才遗憾的摇摇头,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两只小小的已经用过的注射器丢到马桶里冲走:“小三儿家里这稀奇古怪的药还是有点用的,省了我打人的麻烦了。”那两只注射器是之前去沐青城家里玩的时候顺来的,据说是他一个堂妹显得没事研究出来的东西,能暂时阻断大脑记忆神经的工作,本来只是拿来看着好玩的,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
第二天一早,苏叶的车’吱’地停在山区里,眼前是一座古朴的大宅子,还保留着古老的建筑风格,苏叶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