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教授，您觉得这个何晴的表现正常吗？”张艳简单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关于这个新来的何晴的事情，不是她的表现有什么问题，相反她太过配合了也太过积极了，虽然找不出什么把柄，但是她这几天已经在故意地无意中透露出她们这是一个非法传销组织的事情，但是这个何晴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么就是她真傻要么就是她在装傻。
康郑虽然已经被从学术界除名，但是他在言行举止上依旧在像别人展现着一个德高望重的学者的身份，按照沐青城的说法，这就是他内心十分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一种表现。
他一手端着茶杯，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十分复古的老式烟斗，轻吸一口，烟雾缭绕：“按照你说的，她的表现又没有什么问题，你在担心什么呢？”
“康老，”张艳皱眉，“前段时间就传来消息，条子那边盯上咱们有一阵子了，更何况，咱们干的可是不干净的买卖，多少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康郑厚厚的镜片挡住了他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既然你怀疑有问题，那就带来我瞅瞅吧。”
“行！我知道了，过一会儿就给把人您带来。”张艳心里明白，虽然眼下这个康郑是在跟她们这一帮人共事，实际上他的地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