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的话，似乎又不太一样，因为他话中的情感似乎并不是两个拥有同样社会权利的人之间简单的请示，而是夹杂着类似仆人对于主人一般的绝对遵从的态度。
“清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
“是，”杨柯毕恭毕敬地一点头，即便他面前并没有人，“警察似乎在车库里找到了几个时间比较久远的试验品，要一起处理掉吗？”
对面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不用了，把剩下的弄干净就好了，这个就当作是我送给她和他的重逢礼物。”
接到消息的时候，顾池刚拎着才送来的外卖回了警队，萧颜正无聊的捏着苏叶的手翻来覆去的玩，而正在被玩的那一位显然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似乎看上去表情并不是特别美好，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眉头似乎有一些要向一起靠拢的迹象。
“怎么了？”萧颜听到动静，知道晚饭来了，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头，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成功的捕捉到了苏叶还没来的及收起来的凝重。
既然已经被戳穿，也就没什么好瞒的了，反正编瞎话最后也是被戳穿，更何况从他以往的经验来看，骗萧颜是一个绝对不划算的生意。
“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嗯？”萧颜还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