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是……女人?”林宏杰双指圈住擂台上的两个人,放大,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从体态和姿势上还是能够判断出性别的。
“对的,我来就是想说这个,”成海往后翻了一页,“这个场子最出名的一点就在于这个,他们极少开男人的场,而且每周日都会有一场特殊表演,由上个星期的胜者守擂,他们场子里……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一些……奴隶来攻擂,如果赢了就可以拿钱赎身,输了的话……就会被当作抽奖的奖品送给在场的幸运宾客。
“玩这么大,还没人管,”萧颜皱眉,“私下有关系?”
说起这个,成海也一言难尽:“早几年的时候,上边也有过几次清扫行动,但是不管怎么折腾,风头过去了之后这些地下产业还是雨后春笋一样的往外冒,再往后就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只要他们不搞出人命,也就不会有人去专门找他们麻烦。”
这种事情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其中肯定少不了某些人在某些环节装瞎开绿灯,这些人的心思永远叫人猜不透,一边义正言辞的给手底下人灌输爱与正义的职责与理念,另一边又私底下给埋在阴暗处的种子施肥浇水。
萧颜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今天叫她来讨论的中心思想:“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