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之中等待审问,而偏生伺候安王的一个贴身小厮却是在入狱的第三天对于狱卒说要见太子殿下。狱卒哪里会让他见,他就骂骂咧咧的说了一些话,结果当夜,他便死在了诏狱之中。”秦韶说道。
他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多年,如今虽然韬光隐晦的称病在家,表面上看是在避祸,实际上他也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想要知道一些诏狱之中的辛密并非难事。
秦韶唇角略冷,“那日与他关在一起的人也莫名相继暴毙。若是没有什么花样不想被外人知晓的话,为何会在诏狱那种地方死去?外人看诏狱是吃人不吐骨头,但是且也不知道诏狱也是燕京城里最最安全的地方。在最安全的地方接二连三的死人,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当初他想的也是自己的毒和陛下身边的毒都是安王那边出的,但是安王已经被抄家,萧允墨要是有心救陛下的话,不可能找不到解药方子,陛下一直拖到现在无非两点,一是萧允墨不肯救他,二就是解药根本就不在安王那边,就连毒药都不是安王下的。安王府那班人全数都是由大理寺,刑部以及内府三堂会审,想要隐瞒点什么是隐瞒不住的。况且萧允墨之前一直都敲锣打鼓的叫人找解药,还张贴出皇榜出去,只要有人能解此毒,重赏。
他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