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这这……老大！这是个纸人！”边上曾经退了一步的那个手下一下子指着正在燃烧的聂畅失声叫到。
在火焰之中，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聂畅是空心的，内部全是一些竹条搭成的架子，外面则是一层纸！
难道他们一直就在和一个纸人说话？
这时候纸人聂畅的头部还没燃烧，大家能看的很清楚：聂畅的脸是直接画在一张纸上的，并且画的是一种诡异的笑容：就和刚才对着大家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区别。
所有的人都在颤抖！
就然而就在这时候，那个监视者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老大！在商业街大快乐餐厅的门口发现了目标！就是那个男的！你们不是已经把他堵了吗？为啥他又出现了？怎么回事啊老大？”
“你说……目标又出现了？”监视者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像是刚才的聂畅一样了。
“是啊！老大！我看的很清楚！他还对我笑呢！我靠！他为啥对我笑？”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就像是没魂了一样。
“好了！你别闹了！你们继续监视！我们马上过来！别问我为什么！”
直接挂掉了电话，面前的纸人聂畅已经烧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