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身体,想在里面回个头的余地都没有。他挪动了一米左右,感觉这样太累了,比爬山还累,本想着倒着进去有个万一可以退出来,看样子只能爬进去。他喘着气,在洞里翻了个身,由躺着变为爬着,撅起屁股,膝盖和胳膊肘交替着,挪出洞口,坐在旁边大喘着气。
他靠着山壁,憋着气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下,“咚——咚——”原来是自己的心跳声,这山里静得吓人。没有虫鸣,没有鸟儿的啁啾,除过自己的喘气声和心跳声,就只有一两声水滴声,时有时无,时断时续。
他看了看山顶,依稀可见的山路盘旋而上,感觉像条皮筋,越来越紧,勒的人喘不过气。果断地转过身,爬进洞,爬了有一段,他这是个锥形洞,开口还稍微大点,头还可以抬起来,两个胳膊还可以抬高45度,进退自如。又爬了一段前方的洞口明显变大了,亮光差不多有两只拳头那么大了,但洞里开始变得狭窄,就刚好够一个人通过,肩膀基本上和洞壁挨着,头顶和洞顶也挨着。他试着又往前爬了一截,前面洞口的亮光感觉有自己头那么大了,平爬在洞底,脸贴着地面,润湿凉意从脸上因运动而胀大的毛孔侵入,丝丝润滑,有种躺在绸缎上的感觉。凉透过后的些许冷意,让迷瞪的他清醒过来。起身的时候有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