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周边,翻箱倒柜找了一遍,也未找见上次感冒喝剩的药。
拎了下热水瓶,也已空空,步子沉沉的走到门口,去水房提壶热水。感觉重似千斤的脑袋,瘦弱的脖子已无法承担,低着头看着脚尖,懒散地朝水房走。快到的时候,就被一双“粉色运动鞋“拦住,“鬼哥“头也没抬,往左边让了一下,”粉色运动鞋“就跟着他移过来;他又朝右边让了一下,”粉色运动鞋“也移到右边。
这才有点不耐烦地抬起沉重的头颅,还没等看清,手上的热水壶就被“粉色运动鞋“夺走,跑向水房。他便只看见个背影——半长的头发在脑后如瀑布般,倾泻直下;略显宽松的粉色T恤,在发白的双肩包束缚下,有种青春的激情在喷薄而发;高过膝盖的牛仔短裤,未能束裹住勃勃生机——还在纳闷地时候,”粉色运动鞋“已经拎着热水壶走到跟前。
你怎么——怎么——又来了?“鬼哥“还未从背影的美景中出来,就陷进迎面的娇羞,桃花盈笑中,嘴里结巴,支吾着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给你说了吗,我要来学校的吗!“粉色运动鞋“故作镇静,悻悻地说道。
还没等“鬼哥“再说什么,她便欲言又止地说道:去教室看你没在,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