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轿车单向通行的道路,两边裸露的砖墙,被油漆刷的斑斑驳驳。人行道倒是比较宽敞,很多骑自行车的都走在上面,“贤哥”也跟在后面,路边的低矮灌木和衰草上,依稀可见一小撮、一小撮的雪花聚集成一朵、一朵盛开的“玉兰”。
没走几步,便出现一个简陋的小区大门,门柱上的字已经所剩无几,仅能看见“公司家属院”五个字,里面全是看着红砖外露的砖混5层住宅,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玻璃上投射出来,淹没在路灯的璀璨里。“贤哥”路过大门,往里面又走了走,再回到大门对面,就近找了个小卖部,打听了一下,就是张老师告诉他的地方,又问了一下,是否还有其他小门、偏门等,问得小卖部老奶奶地不耐烦地说道:这小伙子,我在这都住了半辈子,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贤哥”听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张老师没有告诉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楼栋和楼层、房号,他推着车朝小区大门走去,礼貌地询问看门大爷,吧嗒着烟卷的大爷,对于他说的两个名字,一直不停地摇着头。看看大门右边,只有围墙,连个挡雪的地方都没有,便又回到大门对面,车停在檐下,把衣服领子往上拽了拽,在旁边的店里买了个肉夹馍,靠在车上,冒着热气吃着,看着周末小区大门里出出进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