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在冬天也曾许下愿望,把自己塑成一尊雪人,忘却在那无垠的雪原,抑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附庸风雅者,听一曲知名或不知名的交响曲,仿照古人围炉夜话,不在乎是否听得懂,只想要那种独处的、清高的氛围——至今,愿望在忘却后想起,想起后又了无此心。
独坐窗前,面朝窗外,夜色正浓;闪烁的灯光,掩盖了天边几颗星星的光亮;升起的月亮,在城市业已失宠,最多只算一盏大灯;徐徐掠过的飞机,轰鸣声在耳畔聒噪,舍友们在临睡前还处在一片欢腾与兴奋中——耳旁虽然很吵,但内心很静。
倏忽间,面前的窗玻璃上,也出现了一个他,一模一样,看着貌似比“贤哥”睿智与冷静,冲“贤哥”微微笑着,甚至有些轻蔑地笑着,趾高气扬地问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贤哥”无语,哼哼唧唧里竟然无言以对;他更是一脸的不屑一顾,“哼哼哼”地冷笑着,看着“贤哥”;“贤哥”愣了一会,硬着头皮,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是——我,一个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自以为发表过几篇豆腐块似的文章,便就想翻天覆地,叱诧风云,横行霸道;自以为进入梦想的大学,就可以一蹴而就,坐享其成,以逸待劳;十年寒窗换得今日辉煌,自以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