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经过的男人做着挑逗的姿势。
那是一个眼睛清冽的像草原上的天空,或者说更像家乡夏天雨后的塬;修长的身材,打扮入时,但在冷艳的装束中,又能看出一些似乎要收敛的东西。看见她,“贤哥”不由得嘀咕道:我走南闯北几十年,你是唯一一个走进我内心的女人。如果说这世界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用来爱的,一种是用来怜的,那么阿丽就属于那种让人爱怜的女人。她几乎没有看见在雨里傻傻地站着的“贤哥”,依然向旁边媚红的门窗里熟悉的、夸张地打着招呼,轻佻地扭着她浑圆的屁股,仿佛熟悉的圆舞曲,两只富有弹性的脚尖富有节拍的舞动着。
或许是“贤哥”的专注,引起了她的注意,走过来,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在“贤哥”眼前晃了一下,直截了当地说:我漂亮吗?细雨已经集结成了雨帘,“贤哥”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她便熟练的挽起我的胳膊,往屋子里拽,“贤哥”赶紧使劲往后躲——大街上路过的人都面带着嘲弄似的表情看着“贤哥”——阿丽便娇羞地说道:你等我——
一切如同所有人想象的那样,她拉着“贤哥”回到自己的租住屋——那一刻,“贤哥”才发现女人不光是水做的,更像是火做的,她不仅要用水淹没你,还要用火烧干你。她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