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放了出来,韩叙在爷爷的灵堂上看到我,二话没说,上来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直到今天我也没有问他,当时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毕竟我离开的时候是一个一百六的大胖子,而再次见面却已经瘦成了竹竿。
也是从那一次起,韩叙简直成了我的第二个爸爸,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月牙儿,你可别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也许是往事迷人眼,在我恍惚间,在场的那些能喝的,已经是酒过三巡。
刚才那位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没有点“自知之明”的,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面前。
“夏……夏小满,你不够意思啊!好歹大学四年同学呢,你和韩公子关系这么好,我们居然没一个知道的,藏得够深呐!”
他说话间还打着酒嗝,整张脸红得像张飞,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
旁边还有几个帮腔的:“对啊!沈涛说得对,夏小满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必须自罚一杯!”
这不约而同的,上来一堆人来劝我酒,想必我刚才在饭桌上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憋得很不爽了。
我笑着站了起来:“同学们,我酒量不好,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