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打,他也没有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男人肯定很爱他送来的这个女人。因为他目送你进手术室时的眼神,就跟我丈夫最后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张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可能只是单纯地因为景盛让她想起了她的丈夫,也可能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她口中的那个景盛,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景盛。
可是,我已经没有兴趣从别人嘴里去听说景盛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比起那个,我更加愿意相信我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
我知道的是,我已经对他说了分手,他即将迎娶沈曼,而我们,终将陌路。
张姨离开的时候,眼角还依稀挂着泪,走之前,她还不忘叮嘱我,近段时间,我的饮食必须要清淡些,忌油腻和高蛋白,我这次会引发急性胆囊炎恐怕也是吃多了油腻的东西。
我这才恍然明白,韩叙每天给我灌的骨头汤,在给我补充钙质的同时,也让我的胆囊超负荷运作。
我终于有了正当理由来抵抗韩叙的骨头汤,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来过,就连电话都没有。
我也尝试给他拨过电话,前几天总是无人应答,到了后来,索性提示拨打的号码成了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