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看大叔的穿着,他应该是个很讲究的人,而且,我敢打赌,他这一身,恐怕得常人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他说他这双鞋不值钱,我是不信的。
我张了张嘴,正待说些什么,大叔却走到我身后,推起我的轮椅:“小姐是要回病房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话虽如此,大叔却在我回答之前,就自动自发地推着我往前走了:“哪个病房?”
我又心虚地瞥了大叔的皮鞋一眼,终究还是支支吾吾地报了自己的病床号。
大叔似乎对这家医院的构造十分熟悉,熟门熟路地把我送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的医护人员似乎都有些面部表情控制不能,看到我们,总是一副张口结舌的表情。
我想他们会这样,肯定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推着我的这个来历不明的大叔。
我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张口一个“大叔”就喊了出来。
大叔听我这么喊,愣了一下,扶着我在床上躺好后,才慢悠悠地道:“我比较喜欢听人喊我先生,不过你也可以喊我帛儒。”
薄儒?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听起来倒也挺适合他的。
“那个……薄先生